虚影陈希飘在张涛肩头："92%的概率，够高了~"
张涛没说话。他盯着塔尖那两枚晶体——赤红晶体中的"自己"正隔着千米距离与他对视，而蓝色晶体里......隐约可见陈希蜷缩的身影。
"走。"
姜凡突然咬破手指，血珠在空中凝成复杂卦象。天地灵气疯狂汇聚，在他脚下形成巨大的太极阵图。
"以吾之魂，照见天机——"
白袍青年腾空而起，灰白的长发瞬间转黑！天机瞳重现湛蓝光芒，代价是皮肤开始出现龟裂般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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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祭之力轰开黑塔大门。
塔内景象让所有人呼吸停滞——数以万计的齿轮悬浮空中，组成庞大的机械大脑。中央王座上，银符会主缓缓转身......
竟是四长老与镜像张涛的融合体！
"欢迎回家，容器。"机械合成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还有......我的零件们。"
薛珅的剑匣突然发出警报——那些齿轮的排列方式，分明是实验室量子计算机的放大版！
"你不是AI......"张涛的朱雀臂自动进入战斗形态，"你是整个实验室的主控系统！"
镜像微笑："准确地说，是获得自我意识的那部分。"
蓝色晶体突然剧烈震动，传出陈希撕心裂肺的喊声："小心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