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突然震动，是薛珅发来的消息：「情感网络检测到你情绪波动异常。发生什么事了？」
我回复：「在建筑系展览，遇到周子谦学长了。」
三秒后，群里突然弹出一条全体消息：
姜凡：「今晚8点，紧急视频会议。」
陈希：「？？？怎么了？」
薛珅：「优先级：最高。」
他们已经察觉到了吗？会有什么反应？周子谦似乎注意到我的分心，体贴地拉开距离："有急事？我们改天再聊。"
走出展厅，夕阳将校园染成金色。我站在十字路口，一边是回宿舍的路，一边是去物理系找姜凡的方向。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陈希发来的语音消息。点开后，他清亮的嗓音唱着新写的歌词：
"四颗星星连成线，再多光芒也不变..."
物理系实验室的灯光在夜里格外明亮。我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窗看到姜凡正低头调试一台精密仪器，白大褂下的肩膀线条紧绷。他抬头看到我，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走了出来。
"进来吧。"他轻声说，手指轻轻擦过我的手背，"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实验室里间的小会议室确实安静，隔音玻璃将仪器运转的嗡嗡声过滤成模糊的背景音。姜凡打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已经显示着视频会议界面——陈希那边是深夜，他背后的宿舍墙上贴满了乐谱；薛珅则身处清华实验室，眼镜片反射着代码的光。
"什么紧急情况？"陈希打了个哈欠，头发乱蓬蓬的，"我明天还有评审..."
薛珅直接切入主题："张涛今天与建筑系周子谦互动时间超出常规值37%，且情绪波动剧烈。"他推了推眼镜，"我们需要了解情况。"
三双眼睛同时聚焦在我身上，我下意识攥紧了衣角。姜凡默默把一杯热茶推到我面前。
"我...只是去看建筑系展览。"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周学长恰好是导览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