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完全处于任人宰割的地位,毫无反击之力。
若早知如此,当初绝不会这般轻信而随行。
至少当时应该奋力一搏,哪怕仅存一线生机也好。
如今,空手无援,连反抗的机会都丧失殆尽,只能乖乖听命于对方。
或许,在未来的旅途中,仍有机会逃脱。
尽管希望渺茫,却并非全然无望。
即便真到达香江,苏子文或许也会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对他们下手。
毕竟,昔日的双马在香江地位显赫,权势非凡。
退一步讲,警方若得知他们返回香江,必定会将其拘捕。
如此一来,生死安危便不在苏子文掌控之中。
苏子文手中掌握着生死大权,落在他那里,他们可能难逃一死;但若交给警方,结果却截然不同。最多不过十几年牢狱之灾,熬过去便有重获自由的希望,性命亦可保全。想到这里,马戏如的心情渐渐明朗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绝望。
……
“山河,这次我去香港拜会苏先生,台南帮就暂由你主持事务。”海岸看着蒋山河,认真地说。
自仇笑痴和杨星退出后,海岸与蒋山河的关系重新恢复到往日的融洽。
“海哥,这次还是让我陪您去香港吧。”蒋山河抬起头,恳切地说道。
“上次你已经见过苏先生了,这次能让我们台南帮重振旗鼓,全靠苏先生相助,无论如何我都得亲自登门致谢。”海岸语气笃定,言辞间满是对苏子文的真挚感激。
确实,若非苏子文出手,他们台南帮早已被仇笑痴和杨星掌控。
“行,那就这样。”蒋山河点头应允。
若不是苏子文,他们海岸和蒋山河如今也不会站在这里。海岸既已决定亲自前往,他自然留在台南帮坐镇。
“父亲,我也一起去香港。”海棠忽然插话。
“也好,顺便去看看芸芸姑姑。”海棠补充道。
“胡闹!该称芸芸为小姑。”海岸皱眉训斥。
海岸与蒋山河是兄弟,海棠是海岸的女儿,蒋芸芸则是蒋山河的妹妹。按辈分,海棠该称呼蒋芸芸为姑姑。
然而两人年纪相仿,容貌相近,台南帮因此有了“并蒂双花”的雅号。
“嗯,我知道了。”海棠吐吐舌头,露出顽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