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并非他的真实意图。他只想借助这种关系与东星和解，同时利用洪兴的力量找出杀害大哥的真凶以及阿虎的下落。
“文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托尼抬起头，凝视着苏子文。
托尼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刚刚去找华生做什么？”苏子文冷眼看着托尼问。
“我……”
托尼欲言又止。他突然意识到为何苏子文如此愤怒。苏子文方才与华生私下交谈时不让旁人听，显然是不愿让太多人知晓此事。而他却在事后特意去询问，若他是老大，定也会感到不悦。
有些事，该让你知道自会告知；不该知道的，绝不能多问。
有时，知道得过多并非好事。
“对不起，文哥，我知道错了。”托尼低头认错。
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苏子文说他早已习惯当大哥的角色，而不适合做小弟。
“说说吧，你现在了解多少？”苏子文面无表情地问。
“我……”
托尼抬头看了眼，本想说自己一无所知，但面对苏子文洞察一切的眼神，终究不敢撒谎。
“我知道文哥是想让华生去做警方卧底，其他就真的不清楚了。”托尼苦笑着说道。这般关键的事，他怎么好随便打听？
华生去当卧底这样的机密，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若是换作他做老大，知道这事的人怕早就被灭口了。
“明白泄露秘密的后果吗？”苏子文冷冷地说。
“明白。”
托尼点点头，“灭口。”
“知道就好。”
苏子文面无表情地看着托尼，语气平淡地说：“华生的事，若是传出去，你就别回来了，找块地把自己埋了吧。”
“是，文哥。”托尼立刻回应。
他知道，苏子文这样说，意味着事情就此结束。
“因为你得知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今晚就在这儿跪着反省吧。”
话毕，苏子文转身离去。
“谢谢文哥。”托尼内心毫无怨言。
毕竟，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若非不懂规矩而去探听，直接被杀已是幸运。相比之下，罚跪已算轻罚。想到这里，托尼对苏子文的怨恨消散不少，反而有些感激。换成是他，恐怕做不到如此宽容。
……
与此同时，苏子文离开时嘴角微扬。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他的布局。他知道，华生外出后，托尼必定会追问。于是便让华生透露部分信息，让托尼误以为华生是卧底，而非正式警员。此举既能保护华生身份，又能敲打托尼。
托尼性情桀骜，要完全掌控他并非易事。这一番“打巴掌给甜枣”，或许能让他初步归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