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沉默了。
韩非皱眉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先生还没试过怎么知道这不可能?”赵元溪笑着反问。
“律法若想保证威严,就必须施之以严法,法不容情,亦不能讲仁善,儒家的思想只会削弱律法的权威,对律法百害而无一利。”
刚走过来的淳于越听到这话,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们法家这些蛮人,懂什么叫做教化,按你们这么搞,那些庶民都得被你们给嚯嚯完了,动不动就砍人脚指头,挖人鼻子,你们又不是没鼻子,天天和那些庶民的鼻子较什么劲!”
赵元溪忍不住握拳轻笑,虽然话过于直白了些,但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秦律对人的处罚大多是身体的处罚。
挨顿板子都是极为轻的处理方式,挖鼻子、砍脚、宫刑等等,这些刑法熬过去,犯人常常已经没了半条命,伴着这些刑法的往往还有劳役,很多犯人往往熬不过刑期结束,就已经病死了。
更何况秦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