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太多次,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如此,她不甘,不服,可她也无能为力。
握住方向盘的手就此垂下,她朝后靠在靠背上,睨着对面那人。
虽然视线昏暗,但她知道他肯定在盯着她,没有错过半秒。
就在她安静下来后,迈巴赫的车门打开,陆锦州撑着一把伞,径直来到她身边。
车门被拉开,雨点的哗哗声响在耳边放大,她刚扭头,就听见他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
回家。
闻言,她噗嗤笑出声来,“陆锦州,那是家吗?”
“那是牢笼,是监狱。”
“对于你来说,那是你的家,可那不是我的家,我也不属于那里。”
她满眼不甘,哪怕知道抵抗不了。
然而男人并未说话,只是将视野移到了她空空如也的右手中指。
内心翻滚不止的潮汐再次受到刺激,但他忍着,憋着,神色依旧平静。
在她倔强的紧盯下,他突然勾起唇角,眼底深处的疼痛和病态在交织。
“诗诗。”
言语间,他抬手准备抚上她的脸庞,可却被她打掉。
对此他毫不在意,只是平静地将心里话说出口,“没关系的诗诗,让你用你的方法爱上我,接受我很难,那我们换个方法吧,用我的方式来试试。”
黑伞之下,她看到一双深邃而不见底的眼眸,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潜伏。
“陆锦州,你别做梦了。”
她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