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沅却在南星炽热的凝视中轻笑出声,而后对屋外喊了声:“姐姐,是我那不省心的药奴打翻了药柜,无事。”
当傅琦雪在屋外絮絮叨叨说一些要傅星沅善待药奴的话时,傅星沅忽然拽着对方发丝迫其低头,在唇齿相触的瞬间咬破了南星的下唇:“我的药奴……”血腥味在交缠的呼吸间弥漫,“我若想跑,你会长出蛊纹?”
南星浑身剧震,嵌在骨子里的奴印与疯长的占有欲撕扯得他眼眶发红。
傅星沅趁机翻身跨坐在他腰间,银铃串垂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不是要证明相配?”
他故意用染毒的指甲划过南星锁骨,“让我看看你有多疯。”
屋外的傅琦雪早就因得不到屋内人的答复而自觉无趣独自离去,窗外的月光被翻涌的毒雾染成紫色,南星突然暴起将人压进毒草堆,在傅星沅耳边落下炽热的誓言:“您会看到的……”
——我是过不了审的分界线——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毒雾时,傅星沅正倚在藤编软榻上数南星身上的伤疤。昨夜翻倒的药柜残骸还堆在墙角,几株被压碎的毒草在晨露中渗出紫红色汁液。
南星跪坐在榻边,粗粝的掌心托着傅星沅的脚踝,正用沾了药汁的棉布擦拭他足底被碎瓷划出的细痕。
“疼么?”南星忽然收拢五指,将那只玉白的脚攥得泛起血色。他眼底还残留着昨夜未散的疯狂,指腹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结痂的伤口。
傅星沅漫不经心地踢了踢他心口,银铃串滑落到南星青筋暴起的手背上:“这话该我问你。”
他忽然俯身,发尾扫过南星鼻尖,“昨夜……,后背的伤裂开了吧?”
南星呼吸一滞,肩胛处被毒草汁液浸透的绷带正隐隐渗血。
“您给的伤,都是赏赐。”南星低头舔去傅星沅指尖沾到的药汁,喉结滚动时扯动了颈侧的咬痕,那是傅星沅昨夜被他逼急时留下的。
傅星沅忽然抽回手,从榻边暗格取出一只黑陶小罐。罐身布满细密的气孔,揭开时散发出辛辣的草木香。
南星瞳孔微缩,这是傅星沅最新研制的金疮药,前几日他亲眼看着对方将七种毒虫焙干研磨。
“转过去。”傅星沅用竹片挑起一撮药膏,在南星绷带断裂处轻轻一刮。药粉接触伤口的瞬间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南星肌肉骤然绷紧,却硬是没发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