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的审讯室里，袁莉坐在椅子上，妆容依旧精致，只是眼神里透着慌乱。
她不停地摆弄着手腕上的名牌手表，声音尖锐地反驳着警察的询问：“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伪造的！我和贾仁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老公？”
负责审讯的老刑警周队不紧不慢地翻开文件夹，推到她面前：“袁女士，这是贾仁医院药房的处方记录，上面清楚地显示他给你开了大量抗精神病药物。而这些药物的成分，和瞿耀血液检测报告中的违禁药物完全吻合。”
袁莉的手指微微发抖，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这能说明什么？他本来就有精神病，吃药不是很正常吗？”
周队冷笑一声，又拿出一份文件：“那这个呢？这是你和贾仁的聊天记录，里面详细讨论了怎么让瞿耀‘病情加重’，怎么在牛奶里下药。需要我念给你听吗？”
袁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审讯室，贾仁正满头大汗地辩解：“我是医生，开药给病人很正常！那些聊天记录都是被人恶意篡改的！”
年轻的女刑警小赵敲了敲桌子，调出一段监控视频：“贾医生，这是三个月前你在医院药房偷偷调换药品的监控。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把普通维生素换成抗精神病药物吗？”
贾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突然激动地拍桌而起：“我要见我的律师！你们这是诬陷！”
周队推门而入，将一份泛黄的事故调查报告扔在桌上：“不用着急，我们慢慢聊。先说说五年前瞿耀父母的车祸吧！肇事司机张强在事发前三天，收到了一笔来自你账户的二十万转账，这个你怎么解释？”
贾仁的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医院的花园里，瞿耀坐在长椅上，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傅星沅拿着两杯咖啡走过来，递给他一杯：“警察刚来电话，袁莉和贾仁已经交代了部分事实。”
瞿耀接过咖啡，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他们……承认了？”
“还没完全松口，但证据确凿，他们跑不掉。”傅星沅在他身边坐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你父母车祸的真相也查清了，是贾仁买通司机制造的意外。”
瞿耀的手突然收紧，咖啡杯被捏得微微变形。他的眼眶发红，声音沙哑：“就为了……钱？”
傅星沅叹了口气，伸手覆在他紧绷的手背上：“有些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瞿耀突然转头看他，眼神复杂：“那你呢？你为什么帮我？也是为了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