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喉结滚动："想要……"
夜风拂过，将未尽的话语吹散在月光里。
唯有那交握的双手，在雪色与夜色之间，格外分明。
玄霜谷的夜雪簌簌落下，听雪阁内却暖意融融。傅星沅斜倚在软榻上，银发如月光织就的纱幔垂落榻边，指尖把玩着一枚冰晶凝成的棋子。
敖霖晟单膝跪在榻前，双手捧着傅星沅的左手，正细细擦拭他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尘。烛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处模糊得难分彼此。
"仙尊的手真凉。"敖霖晟忽然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那冰凉的指尖，"我帮您暖暖？"
傅星沅指尖微颤，棋子"嗒"地落在玉盘上："这就是你要的奖励？"
敖霖晟抬眼看他，眸色比窗外的夜更深："这只是利息。"
话音未落，他突然发力，将傅星沅整个人压倒在软榻上。银发铺了满榻，有几缕缠在了敖霖晟的衣扣上，在烛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仙尊今日为我挡剑的样子..."敖霖晟指尖描摹着傅星沅的眉骨，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让我很想做件大逆不道的事。"
傅星沅静静看着他，冰蓝的眸子里映着跳动的烛火："比如？"
敖霖晟俯身，在距离唇瓣寸许处停住："比如...尝尝仙尊唇上的霜雪，是不是也带着甜味。"
傅星沅忽然抬手，冰凉的指尖抵住他喉结："你确定要以下犯上？"
这个动作让敖霖晟呼吸一滞。他清晰地感受到喉结处传来的寒意，以及...仙尊指尖细微的颤抖。
——他明明可以轻易推开我，却没有。
这个认知让敖霖晟浑身血液都烧了起来。他故意让喉结在傅星沅指尖滚动，如愿以偿地看到仙尊睫毛轻颤："以下犯上..."他低笑，"不是更刺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