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如墨,陆星津将黑色长柄伞往她头顶倾了倾,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声音裹着慵懒的笑意:“小心着了凉,到时候又要哭鼻子不肯喝药。”
话音落下,聆音耳尖泛起绯色,她伸手将伞柄往他那边推了推,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微凉的掌心:“倒该说你自己,都着凉了,就不要淋湿了。”
铅云低垂,仿佛要将天地压成一片混沌。
雨珠砸在伞面上,闷响混着风声,将周遭织成密不透风的结界。
陆星津忽然将随身的纸袋递来,浅褐色的牛皮纸袋上印着暗纹,还带着他体温的余温:“送给你。”
聆音指尖微颤着解开系绳,澄澈的杏眸骤然睁大——柔软蓬松的兔子玩偶卧在丝绒衬布里,缀着银线刺绣的蝴蝶发带;
陆星津喉结轻滚,目光不自觉地掠过聆音泛红的耳尖,又迅速垂落在她微抿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