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本来是要与谢沂温一起看卷宗的,结果他们两个人看着看着就滚床单了!
而且……还有些食髓知味,不知疲倦的状态。
这当然说的是新婚的谢沂温!
他折腾的她腰都快断了。
每每都要让她求饶,才会放过。
秦灼莫名感觉心情复杂,一边愉悦,一边又痛。一边想叫停,一边却又想继续。
真是复杂!
秦灼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当然她还是被远处大街上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给吵醒的。
想一想,今天晚上就要大年三十了。
这日子也是真的快啊。
“县主,你可总算是醒了。”白鹰推门而入,给秦灼准备了上大红色的披风和襦裙。
秦灼瞅了一眼。“怎么这么红?”
白鹰笑了笑。
“金嬷嬷让这么穿的。说是县主你这昨天算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而且……如今又不比平日。自然要打扮的喜庆一些,别忘记了,今天还是过年呢!这怎么着也得打扮得喜庆。放心,明天还有一身新衣呢!”
秦灼白了白鹰一眼,可脸却在此时不由自主地红了。
白鹰在笑她,她自己都知道。
这种笑话若是以前的她定然是觉得无意义的。
至少,她瞧着别人就是这副模样。可如今真到了自己身上了,她才知道这种被人打趣的心情确实也是无可替代。
那心中始终是甜的。
“他呢?”秦灼往四周看了看,却没有瞧见她想要看的人。
白鹰又笑了起来。“县马说有县主在身边,他看不进去卷宗。所以等县主睡着了,他自己一个人起来到书房去看卷宗去了。”
秦灼:“……”
她瞪了白鹰一眼,而后又开口问道:“既然是去看卷宗了,那你可知他看了多久?还有,那屋子里可曾烧了炭?”
白鹰连忙点头。
“烧了烧了!怎么能让县马冻着了?本来县马确实也不想烧炭的,不过奴婢们都劝着县马要注意一些,不烧炭他身子骨万一没有照顾好,着凉了可容易再过病气给县主,这自然是不行的。”
秦灼:“……”
她如今倒是知道了这白鹰的一张嘴是如何厉害的了。
“县主穿戴好了就可以去找县马了。旁的事情也必多想,金嬷嬷都帮您料理妥当了的。”
说着,白鹰又抿唇笑了起来。“县马如今也知道疼人了,也交代了要让金嬷嬷准备一些补气血的,说是给县主补身子。”
“不过依着奴婢瞧着,县马与县主两个人都得补,不光是得补气血,还得补补肾气……”
秦灼向着白鹰扔了个枕头,瞪了她一眼。
嗔怒的表情让白鹰不由得笑得更欢了。
秦灼不能将她怎么样,最终也只能看着她发了会儿疯。
之后白鹰才去帮着金嬷嬷做事去了,而只留下来秦灼一人起身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