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敢?”
“嗯?”谢满青傻眼。“不是……你这能接受?”
“为何不接受?”
谢满青:“……”
她感觉自己一拳好像打在棉花上了!
秦灼放下手中的书,给谢满青倒了杯茶。
边倒边笑:“满青难不成以为我心胸那么狭窄?连这点小事都想不通,都要吃醋?”
谢满青:那可不是!你这几个月之前追我三哥那会儿,还不醋蔫蔫的?见个女人靠近三哥,那就如临大敌,想尽办法折腾,如今倒说自己能想通了?
秦灼似是知道谢满青心底所想,轻笑了下而后缓缓道:“便是以前那般,现在也不会了。”
“人总会长大的。等你跟湘君长大了,也就能明白。”
谢满青确实不懂,不过听秦灼这话的意思,像是不管了。
于是,她试探着问:“县主是打算任由他二人来往,不管了?只当没瞧见?”
秦灼奇道:“这有什么好管的?别说吴医女本就是医女,她为人瞧病,少不了要出现这事儿,与人行针或者敷药之类的,难不成就要避着?”
“咱们女儿家本就行事艰难,作风不能与男子一般。女子总被道德名声所累,越能有所成就,便越是艰难。”
“像吴医女这般都会被人诟病,也难怪她便是医术极好也只能被埋没,不为人知。”
“青青,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