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后来二十年的经历,外加上已经是四十来岁人的心态,对于以往十来岁青春懵懂的少男少女暧昧期早就已经免疫了些许。
也许她还会因为与男子说话脸红心跳,却多数因为紧张的缘故,真的算起来,她是早就知道了男人的套路,也早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娇羞感。外加上,她在后来那些年孤苦伶仃的经历中,与男子一同和衣住在屋檐下,与乞丐一道挤在一个破庙中,那种生活都经历过了一通。
如今倒也没觉得怎样了。
秦灼放松了下来,一身的疲惫猛然席卷而至。
狂风骤雨般的一天总算雨歇风停,验了那么久的尸体,体力透支的后劲一上来,她就有止不住的困意了。
好在金嬷嬷刚刚还帮她泡了脚,如今对谢沂温放下戒心,屋子里又是她熟悉的安全感所在地,她的困意很快就滋生而出。
绵长的呼吸声传来,一回头,秦灼就已经睡去了。
谢沂温是有些意外的。
他坐在床边,一时不知道该想什么好,只是莫名的那种焦躁感又开始滋生。
谢沂温目光紧盯着床上已经陷入了深睡眠的秦灼,神色意味不明。
看了一会儿,他眉头微锁,几步走了上前,很快将被子搭在了秦灼的身上。
她……倒是对男人一丁点儿戒心都没有。
旁人说什么,她还就信什么。
谢沂温看了秦灼良久。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底痒痒的。
情绪开始从一开始觉得秦灼此人变化太大,变成了……她的睫毛很长,皮肤很细嫩,脸上白净无瑕……
再从她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县主又到了头发也养得又长又茂密……脖颈的皮肤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
平静的呼吸令胸口一起一伏,让她身上有一种藏不住的魅力,这一刻馥郁芬芳的味道也自她的身上传来,头发上好闻的头油香膏令人心醉神迷。
谢沂温看着看着,呼吸急促了起来。
一时眼前女子平躺于他的面前,毫不设防,又在如此私密的暖阁洞房之处,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这一刻竟如同一道美食在前,不由得食指大动。
忽而,他又紧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眉头紧皱。
他不该的……
县主从未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