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摇头:“不认识。”
谢沂温唇角微启一抹冷笑。“可县主句句拿人,步步紧逼。又对凶手细节了如指掌,若非真是码踪术传人,是不是我可以说……县主其实与凶手之间是认识的?”
“县主,敢问西北牧民离此有万里之遥,你一个从未出过长安的闺阁千金,到底是怎么拜的师,又是怎么学的艺?”
秦灼头皮瞬间发麻!
这谢沂温果然不愧是断案有能,居然这么快就找出了她话中错漏。
她怔愣了下,缓缓垂下头,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我如何拜的师?又是如何学的艺?回少卿大人的话,我真的去过西北放过羊。”
叛军杀入城中,京都勋贵死的死,逃的逃。
金嬷嬷与白鹰的牺牲,换下她一条命逃出了长安。
她骑着风凛拼命地逃。
杀了十几个叛军,一路冲着西北方逃了。后来,她沦落到西北方,靠着学到的制香本事,慢慢地生存了下来。
之后,她有幸遇到了马家人,跟着会“码踪术”的老头子一起给大户人家看羊。
就这么看了三年,她偶然听说谢沂温领兵杀了回去,长安已经平安,她也才又骑着风凛回了去。
“县主!你这玩笑开的,属下都不信!”林苏见这气氛不对,连忙开口相劝。“那啥,少卿大人,您与县主大人毕竟是夫妻,有什么不清楚的,等一会儿下衙自行回去弄清楚不就明白了?”
“况且这码踪术的本领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要多找几人验证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