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如此态度,气得江昭牙痒痒。
不料他话锋一转。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可是公主,晏太傅只是臣子,他无权反抗,你不想他走,软禁起来就是。”
江昭不可置信。
“怎么能这样呢?”
她站起身同谢砚白解释。
“晏为卿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怎么能将他锁起来…”
话说到一半,江昭又开窍了。
晏为卿不也锁过她?
只是用同样的法子罢了,锁个十天半个月,哪也不准去,他又能有何反抗。
晏为卿最喜欢做那事,她也爱同他亲近。
说不定低声哄几句,气也就消了。
谢砚白头也不抬。
“他是个活生生的人,若是想走,谁也拦不住。”
“他若真不在乎你,要和离,又怎会说要与你做兄妹?真厌恶你,早就跑得远远的,恨不得再无瓜葛”
江昭被点醒,眼睛一亮。
对啊,她若是恨一个人,巴不得再也不见。
江昭试探问道。
“所以晏为卿他只是生气了,不是要和离?”
谢砚白不置一词,江昭心底有了几分底,细细想来也是,不过是她自乱阵脚。
她想起了昨夜无意瞥见的锁,就在晏为卿书房的床榻旁。
在她当初被锁住的位置。
谢砚白不知是不是自己被迫看多了那些话本,对这种事竟然信手拈来。
他看着江昭眼底的愤怒变成兴奋,便知她接受了这个提议。
“这个法子怎样?”
江昭眼底清澈,拍手叫好,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法子!”
............
书房的门被轻声推开又关上,紧接着是极轻的脚步声。
许是晏为卿昨夜睡的太晚,今早辰时便起身上早朝,他沉浸在被褥间余留的馨香当中,沉沉睡去。
他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倦意。
江昭忐忑不安地走到床榻旁,不敢耽搁一刻,伸手去拿床头的锁链。
锁链上还插着钥匙,和离开前并无二致。
她手有些发抖,可脑子却一片清明,甚至略显兴奋。
开锁,将锁链扣在晏为卿腕上,另一端锁在自己手上,整个过程顺利到不像话。
江昭将仅剩的一把钥匙藏起来,接着才安心褪去外衫,在晏为卿怀里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