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背着他,笑着向同窗讨糖吃。
江昭不乐意了。
“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
她深吸一口气,发现一旦扯到这个问题,就无法同晏为卿摆事实,讲道理。
寻常最为禁欲克己的一个人,好像在她身上,堕落下神坛,变得耽于情爱。
江昭连连打住。
“我不同你讨论这个问题,早些休息,我买了一批货到了,明日还要去早些去书铺。”
说完,她不等晏为卿回应,扯着被褥蒙住脑袋,整个人挪出他怀里,面对着最里侧闭上了眼。
江昭独自切断话题,留给晏为卿怀中的温度逐渐消散。
说是同床异梦也不为过。
……
江昭一觉睡到天亮。
睡醒时,身侧的床榻没了温度,晏为卿应当是一早便去上朝了,床头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干净衣裙。
她温吞坐起身来,朝外一喊,便有丫鬟端着热水进屋。
“晏大人?”
丫鬟打湿帕子,恭恭敬敬递给她。
“启禀小姐,晏大人天亮时被召进宫,说等您起身后,用完膳,便可做马车回府。”
别院江昭不熟悉,的确得坐马车才行。
她穿好衣裙,头顶散落的乌发被挽成云鬓,梳洗整齐后,丫鬟端来午膳。
主食是一碗晶莹剔透的银耳羹,送入口中后,醇厚与清甜交织着,味道很不错。
可江昭只喝了一口,就不再动了。
她莫名想起昨夜洒在手上的……
带着怎么也散不去的石楠花气息,还有被迫熟记于心的触感。
心间莫名慌乱,她用起身的动作掩盖。
“就这样吧,我不饿,将剩下的早膳拿去喂猫狗。”
丫鬟不明所以,只当是早膳不合江昭口味。
“是。”
……
正值街边热闹时,马车难行,江昭让马夫停下,自己走去书铺,走到一半饿了,给自己买了两个包子,无意中听见一旁的商贩在卖平安符。
商贩将大小各异,款式各异的平安符摆在小摊上,供人挑选。
见江昭视线落在平安符上,商贩语气热情起来。
“客官,您看看,这可是净恩寺祈福过的平安符,可灵验了,给您和您的家人买一个吧。”
他一提净恩寺,江昭可算是想起来。
按照京城惯例,定下婚约的男女常去净恩寺祈福,祈求姻缘美满,日子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