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扭曲的涟漪以月球为中心向整个宇宙扩散,机械城堡废墟中尚未完全消散的量子信标突然疯狂闪烁,将最后一段影像投射到罗天穹的观测徽章上:在宇宙边缘的某个未知星域,漂浮着一座由破碎的司时令牌与扭曲的观测者徽章构建的巨型方舟,方舟表面流动着暗紫色的能量,每一道纹路都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力量。
“那是...‘熵寂方舟’!”初代掌门的残念在徽章中颤抖,“传说中汇聚了所有被观测者封印的邪恶力量的容器,本应在宇宙诞生初期就被彻底摧毁...”话音未落,方舟的舱门缓缓打开,无数散发着幽蓝光芒的机械生物蜂拥而出,它们的形态介于昆虫与机械之间,复眼闪烁着诡异的数据流,口器处延伸出的不是獠牙,而是刻满禁忌符文的金属长枪。
少女战士在昆仑山脉的战斗并未因终焉之影的崩解而结束。黑色毒液湖泊虽然开始消退,但湖底突然升起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中央矗立着一座十米高的雕像——那是一个身披黑袍、手持司时令牌的观测者形象,只是面容被替换成了终焉之影的扭曲面孔。雕像的双眼射出两道漆黑的光柱,将天空撕裂,从中坠落的不再是普通的陨石,而是裹着虚空能量的观测者残骸。
“这是虚空污染的二次变异!”少女战士的光剑在剧烈震颤,剑身的金色符文开始黯淡。她突然将光剑插入地面,调动昆仑山脉残存的灵气,在周身形成一道金色屏障。然而,那些观测者残骸在接触屏障的瞬间,竟化作黑色的藤蔓,顺着屏障的纹路疯狂生长,试图将她彻底吞噬。
阿依莎在苗疆的蛊神殿中,初代蛊神的残躯虽然恢复了部分清明,但身上的虚空污染痕迹依然顽固。她望着手中被污染的古籍,突然发现书页边缘若隐若现的微小文字——那是用蛊文书写的古老预言:“当熵寂方舟现世,唯有以‘观测者之血’为引,方能唤醒沉睡在时间尽头的守护者。”她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古籍上,文字顿时发出耀眼的红光,在虚空中勾勒出一幅星图,星图的中心正是宇宙边缘的那座神秘方舟。
罗天穹在武当山的地脉深处,成功净化了观测者之心,但地脉中却传来更加沉重的压迫感。他顺着地脉的指引,来到一处隐藏的密室。密室中摆放着十二口石棺,每口石棺上都雕刻着不同的观测者形象,而石棺的缝隙中,正渗出与熵寂方舟相同的暗紫色能量。当他靠近其中一口石棺时,棺盖突然自动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尸体,而是一个浑身布满机械纹路的少女,她的胸口镶嵌着一枚正在跳动的司时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