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夏看着戴焕夕,眼神中带着一丝认真:“焕夕,我知道你和司景翊之间曾经有过很多回忆,我也知道你这次回来可能是因为担心他,我想说的是,我不会阻止你和司景翊见面,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太过分,因为如果让我爸妈知道了,他们会闹事情的。”
戴焕夕看着许寒夏,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许寒夏是在想什么呢?自己回来并不是因为司景翊,更何况,他有什么事能让自己担心的,她觉得许寒夏这番话太荒谬了。
她理了一下头绪之后,轻声说:“我这次回来,是想让伯母尽快将我和宥仁的矛盾说开,把我们的关系理清楚,我不想让冰荷在支离破碎的家庭长大,你误会了。”
许寒夏看着她淡定的神情,才发觉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有多离谱,她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尴尬的说:“那就好,对不起,我最近内分泌有点失调,容易多想。”
戴焕夕点了点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许寒夏是个善良的人,也明白她对自己的担忧,但她相信只要大家都坦诚相待,一定能够找到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
就在这时,裴婧婉拿着最近刚收集到的古董琉璃杯从楼上跑了下来,看到许寒夏和戴焕夕站在一起,她有些好奇地问道:“寒夏,你们在说什么呢?”
许寒夏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戴焕夕,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戴焕夕微微一笑,说:“大嫂跟我说来冰荷这几天的趣事。”
她走上前,顺手接过裴婧婉手中的琉璃杯,惊喜地问:“伯母,这杯子你是在什么时候得到的?好漂亮呀!”
裴婧婉看着戴焕夕手中的琉璃杯,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显然对戴焕夕的机智和善解人意感到满意。
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我在一次古董拍卖会上偶然发现的。据说这琉璃杯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是明代的古董,非常珍贵。”
戴焕夕仔细端详着琉璃杯,赞叹道:“这琉璃杯的工艺真是精湛,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如此完美。看这杯身上的花纹,仿佛能感受到当年工匠的用心。”
裴婧婉接过琉璃杯,轻轻抚摸着,眼神中带着一丝怀旧:“是啊,这琉璃杯不仅珍贵,还承载着一段历史。我买下它,也是希望能让这些古老的文化传承下去。”
戴焕夕看着琉璃杯,一直夸赞道:“不错不错,伯母您很有眼光,虽然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但看得出来,这成色不差。”
裴婧婉点了点头,满意地说:“是的,我这不想着晚上送给任姥姥吗,但又不知道合不合她心意。”
戴焕夕肯定地说:“她老人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