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翠吓得浑身一颤,赶忙伏地,哭着说道:“陛下,奴婢有罪。此前奴婢受二夫人王氏与苏皖清蛊惑,才这般说。实则并无神秘人潜入将军寝室之事,苏姑娘确有高超医术,是她救了将军。奴婢一时糊涂,被嫉妒蒙蔽双眼,如今已知错了。”
皇上脸色一沉,又看向锦绣,“锦绣,你又有何话说?”
锦绣“扑通”一声跪下,泣不成声:“陛下,张大人所言不实。苏皖清以我兄长赌债相逼,我一时懦弱,才答应做伪证。我家小姐心地善良,待我极好,还答应帮我兄长偿还赌债。她不仅懂医术,还曾在私下里为府中下人诊治过病症,只是我们未曾声张。”
张锦一听,急忙争辩道:“陛下,这二人分明是畏惧陛下威严,临时改口,其言辞不可信呐!苏皖兮声称所用医术源自异途,与我朝正统医学大相径庭,这等荒诞说辞,分明是欺君之实。”
苏皖兮向前一步,从容行礼后说道:“陛下,民女所学医术与传统医学有所不同。但民女揭榜救治将军,实是出于真心,并无欺君之意。民女深知医学之道,关乎人命,不敢有丝毫懈怠。在诊治将军时,因所用方法特殊,担心旁人干扰,才严禁旁人在场。还望陛下明察。”
皇上沉思片刻,目光灼灼地盯着苏皖兮,问道:“苏皖兮,你既说所用医术不同寻常,究竟是何来历?不妨详细说来,朕倒要听听,是何等神奇之法。”
苏皖兮微微福身,恭敬说道:“陛下,民女所习医术,乃早年在道观修行时,由一位隐世道长所授,此乃道家秘术,向来隐秘,不可轻易示人。但为证民女救治将军并无欺君之意,民女只能简略阐述一二。”
这时,站在一旁的太医院李御医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苏皖兮所言实在荒谬。我朝医学传承千年,自有其严谨体系,岂容她这等歪门邪说。她所谓的奇特医术,不过是故弄玄虚,恐是欺君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