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应公主所邀来赏花的,也没碍着妹妹什么事,妹妹怎的哭得如此伤心,之前母亲葬礼,也没见妹妹回家哭丧,这会儿对着我哭有什么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沈清迟不明不白地当众落泪,春喜却不能背这个锅,她扬着声,把自己摘得很干净。
感受到众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沈清迟连忙擦干眼泪,小声解释:“大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哭的,只是好些日子没看见大嫂,一时没忍住。”
沈清迟身边还跟了个圆脸小丫鬟,那丫鬟跟着道:“主子在府里的日子很不好过,好不容易见到家人才会如此,夫人这样说话实在是太伤主子的心了。”
春喜毫无愧意。
她不过是实话实说,怎么就伤人了?
又不是她逼着沈清迟去太傅府给人做妾的,不过一个妾室怎能来公主府抛头露面?
春喜刚升起疑惑,沈清迟就呵斥了丫鬟一句,而后解释:“我已有孕,夫君已将我扶为正妻,今日所以才能来公主府赴宴。”
沈清迟说着摸了摸尚未显怀的肚子,脸上浮起慈爱的笑,同时期盼地看着春喜,约莫希望春喜能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