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水县衙内,烛火摇曳。县令赵德芳与师爷对坐,案几上摊开一封密信。
“大人,李云那厮又坏了我们好事。"师爷捻着山羊胡,眼中闪着阴鸷的光,”这次盐税的事,若不是他横插一手,咱们至少能多收三千两。"
赵德芳冷哼一声,肥胖的手指敲击桌面:这厮仗着是县里都头,屡次与本官作对。还有他那个徒弟朱富,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如..."师爷凑近,压低声音,"听说梁山贼寇近日在沂水县活动频繁。不如我们...”
烛光下,两张阴险的面孔越靠越近。
三日后,李云正在家中擦拭他那把祖传的"青锋刀"。刀身寒光凛凛,映出他方正的脸庞和坚毅的眼神。突然,院门被撞开,十余名衙役持刀闯入。
“李云!你勾结梁山贼寇,意图谋反,奉县令大人之命,拿你归案!”
李云眉头一皱:“荒谬!李某行事光明磊落,何曾与梁山有染?”
衙役冷笑:“证据确凿!”说着扔出一封书信和一块梁山令牌。
李云拾起一看,脸色骤变。那信上字迹竟与自己有九分相似,内容是与梁山密谋造反之事。令牌更是制作精良,绝非赝品。
“这是栽赃!”李云怒喝,却见衙役已将他团团围住。
与此同时,朱富正在城南酒肆查账。忽然一队官兵闯入,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在地。
“朱富!你师父李云已经招供,你二人勾结梁山,罪证确凿!”
朱富挣扎着抬头:“放屁!我师父绝不会——”
话未说完,一块沾了迷药的布巾捂住了他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