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笛踏前一步,玉笛轻抚,周身泛起柔和却不容置疑的白色光晕(天音律动/真言敕令发动)。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战场喧嚣,直抵人心:一指林冲,他,你们肯定认识你们的同僚八十万禁军总教头。来!来!来!金枪班总教头徐宁,禁军副总教头周昂,禁军都教头丘岳。
丘岳巨剑顿地,地面龟裂,土黄色气浪翻滚:“林冲枉你一代名将,禁军总教头竟与草寇为伍!今日便让你见识禁军之威!
吴笛继续道:“林冲最可恨,有美娇妻竟然不与高衙内分享,还敢反抗妥妥的草寇啊。”丘岳立马闭嘴。不再言语退到旁边。
吴笛厉声道:“徐宁将军!‘钩镰枪法’专破北地铁骑,乃护国神技!你世代忠良,金枪所指,本当是域外妖魔、北疆胡虏!如今高俅弄权,构陷忠良,驱使禁军如虎狼,自毁长城!将军今日枪锋所指,是国贼,还是同胞?” (话语蕴含精神冲击,直指徐宁本心与家族荣誉,金螭虚影出现一丝不稳)
“丘教头!你一身‘撼山岳’神力,本当镇守国门,威慑四方!如今却用来围剿为国血战的忠义之士?这‘撼山’之名,撼的是敌国之山,还是大宋的根基?禁军刀兵染上忠义之血,这‘都教头’三字,可还当得起?” (话语如重锤敲击丘岳信念,土黄色气浪微微滞涩)
“周副教头!‘疾风’之速,当用于追亡逐北,涤荡妖氛!‘疾风’之速,当用于追亡逐北,涤荡妖氛!困守樊笼,为虎作伥,岂是男儿所为?看看这三千大好儿郎!他们的性命,该填在忠奸不辨的泥潭里,还是洒在保家卫国的疆场上?” (目光扫过禁军,引起一阵轻微骚动)
徐宁的眼神闪烁着,仿佛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斗争。他紧紧握着金枪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那原本闪耀着金光的钩镰枪,此刻也似乎失去了一些光彩,变得黯淡了几分。
丘岳的脸色则是铁青一片,他手中的巨剑上,土石之力的波动异常剧烈,显然他的内心正处于极度的挣扎之中。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显示出他的不安和犹豫。
周昂的情况也不太妙,他的眉头紧锁,原本身法如电的他,此刻带起的风势却显得有些紊乱。这一切都表明,他的心境已经受到了影响。
而在那三千禁军中,许多士兵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原本他们眼中的狂热正在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迷茫和犹豫。他们开始对高俅的邪法加持产生了怀疑,而这种怀疑一旦产生,就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开来。
就在这关键时刻,李虞侯突然察觉到了局势的不妙。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声,身体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化作一道碧绿的毒影,直直地扑向吴笛。他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带起一阵腥风毒雾,显然是想要一举将吴笛置于死地。
吴笛眼神一冷:“冥顽不灵! ” 玉笛置于唇边,吹出一个短促、尖锐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