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煌煌五千年,还没听说商人造反。
陛下,兵仗局的银子老臣批了,新款红衣大炮和火枪可立马着手铸造。
工匠新的工酬,老臣也准了。’
说完转头看向姚夔,‘文斗武斗我夏吉等着!’
说完又转头看向王宁远,‘以后国朝油脂互市需有户部批文。
各省府油坊产量去处,白糖产量去处,棉花入关去处等每季必须向户部清吏司和仓部注明。’
说完将手里的折子递给苏培盛。
如此大的动作,姚夔丝毫不知,王宁远却一片平静。
雍庆帝看了一眼姚夔,挥挥手。
苏培盛放下奏折,立马将偏殿内的无关人等清了出去。
殿外更是有兵甲,侍卫的脚步声传来。
雍庆帝起身下榻,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册子亲手递给姚夔。
姚夔接过册子立马翻来就看,只是表情越看越凝重。
‘陛下,这!’
雍庆帝看向窗外,长出一口气。
‘贤才遗于野,是朝廷的损失。
这份册子是王爱卿递上来的,前两日朕与顺忠王和夏爱卿去西山煤矿看过。’
姚夔看向夏吉,‘如此激进,兵仗局真就万无一失?’
夏吉哼了一声,‘兵仗局的工匠和钱粮不劳姚大人担忧!
先将京察要务料理明白再说吧!’
姚夔冷笑一声,‘没有吏部的文书,本官倒要看看工部如何调整官员。
陛下这是总纲,可有细则可否让臣一观。’
今天下午两位尚书好像顶上一般,互相呛着对方说话。
‘姚大人还通晓墨家学问,一知半解徒惹人笑话。’
姚夔看了一眼夏吉,他是真不想斗这些无所谓的嘴。
‘陛下,臣也十分看好海甸建工,既然能公示,私心作祟,也想拿两千两给儿孙留些酒食钱。’
此话一说,夏吉立马偃旗息鼓,这是替他分忧解难。
雍庆帝笑着摇摇头。
‘又不是朕的买卖,爱卿拜错庙门了!
真是有辱斯文,堂堂吏部尚书把朕的御书房染的全是铜臭气。
爱卿自便!’
王宁远对着雍庆帝拱拱手,‘陛下借您墨宝一用!’
说完笑笑走到御案前,拿起一张空白白纸开始重新抄录股书。
夏吉也靠了过来,‘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