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轩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抗虫松木的工具箱扛在肩上,木屑落在“设备清单”上:“书记,”他憨厚地笑,“织机的传动轴昨晚断了,”他举起断裂的木轴,“这是抗虫松木的年轮,”他指向不规则的纹理,“县木器厂的师傅说,”他轻笑,“必须用后山三十年的松木才能接,”他望向刘书记,“要是搬到公社,”他挠头,“怕是误了出口订单。”
刘书记的目光落在断裂的木轴上,看见年轮间隐约的金斑——那是灵泉水长期浸润的痕迹:“算了,”他将报表推回去,“先维持现状,”他敲了敲红宝书,“但每月的利润必须上缴公社五成,”他站起身,“下个月我要看见新的织机,”他指向沈默轩,“用林场的抗虫松木,”他哼了声,“别藏着掖着。”
等刘书记离开,赵铁柱的旱烟袋猛地敲在桌上:“好险,”他压低声音,“差点把织机给赔出去,”他望向沈秀兰,“你们早就算准了违约金?”
沈秀兰点头,从报表里抽出张泛黄的纸页,那是沈默轩模仿县外贸局格式伪造的合同:“哥在林场留了五根抗虫松木,”她轻笑,“专门应付这种情况,”她望向沈默轩,“传动轴的断裂痕迹,”她轻笑,“比真的还像。”
沈默轩蹲在地上收拾木屑,抗虫松木的粉末在掌心发烫:“铁柱叔,您明天去县外贸局,”他轻声,“找王科长补个电话记录,”他将木屑扫成麦穗状,“就说订单催得紧,”他轻笑,“公社要是收编,”他提高声音,“外商就要索赔。”
当天下午,沈秀兰带着虎娃娘来到纺织组,抗虫松木织机的吱呀声中,金斑双宫茧正在竹匾里闪光:“姐妹们,”她举起匹新织的“大寨锦”,“公社要收编咱们,”她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严肃,“但咱们的抗虫棉种、抗虫松织机,”她指向墙上的技术图表,“都是集体的心血,”她轻笑,“明天开始,”她提高声音,“咱们分三班倒,”她望向虎娃娘,“把出口订单提前半个月完成,”她轻声,“让公社看看,”她轻笑,“咱们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