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的‘漏网之鸭’,”赵铁柱眨眼,“婆娘说,沈家的种禽要是被抄,咱生产队的‘试点成果’就没了。”他指向麻袋里的鸭子,脚环上刻着第三生产队的编号,“混在你们的种禽里,李队长就算查,也当是集体财产。”
沈秀兰立刻会意,将鸭子放进竹笼,与空间母鸭隔开三寸——灵泉滋养的鸭子羽毛更顺滑,却被她用槐叶汁抹得凌乱:“叔,您放心,这些鸭子,明早就能在岩缝里下蛋,”她忽然压低声音,“您婆娘的头痛病,今晚用灵泉水洗洗头,准保天亮就好。”
赵铁柱的旱烟杆在洞口敲了三下,算是回应,身影很快消失在松树林中。沈默轩看着竹笼里混养的鸡鸭,忽然轻笑:“叔这是在给咱打掩护呢,公社的漏网之鸭,实则是给咱的‘合法外衣’。”
五更天,沈默轩蹲在“神泉岩”旁,看着最后一批种禽进入溶洞。空间公鸡突然发出打鸣声,他立刻用槐叶塞住鸡喙——这声鸣叫比普通公鸡低沉三分,是灵泉改造的特征。沈秀兰迅速赶来,用混着松脂的泥土涂抹鸡喙,掩盖异常的金属光泽。
“小轩,”她指向溶洞深处,“三姑在洞底挖了浅坑,灌了灵泉水,却用腐叶盖住,”她忽然取出片金斑羽毛,“我把这东西埋在离洞口三丈远的地方,狗闻见会绕路。”
天大亮时,割尾队的火把照亮了沈家鸡窝,李队长的皮鞋碾过门口的槐叶堆,却只看见三只蔫巴巴的母鸡,脚环编号正是赵铁柱的名字。他踢了踢鸡笼,母鸡发出有气无力的“咯咯”声——那是沈秀兰提前用槐叶汁喂过,伪装成营养不良。
“李队长,”林桂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家的种禽,可是咱公社的‘试点成果’,赵铁柱队长亲自挂的脚环。”她指向鸡窝木牌,“您看这公章,上个月才盖的。”
李队长的目光在木牌上停留,看见“第三生产队家庭饲养试点”的公章还带着潮气,脚环编号与台账一致。他忽然听见后山传来狼嚎,想起昨夜赵铁柱说的“后山有狼群”,终于挥挥手:“行了,别让试点砸了公社的牌子。”
等割尾队离开,沈秀兰立刻从地窖取出灵泉谷粒,混着普通麦麸撒向鸡窝:“小轩,刚才李队长的手电筒照到了鸡笼缝隙,我故意让他看见半片金斑羽毛,”她轻笑,“那是用槐叶汁染的,他回去化验,只会测出‘天然色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