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赵铁柱翻咱家院墙了!”巧儿从玉米地窜出来,头发上沾着刺藤,“他手里拿着个玻璃瓶,往灶膛里照!”
沈默轩绕道后山,从秘密入口进入空间,再从地窖钻出。厨房内,赵铁柱正趴在灶灰里扒拉,玻璃瓶里装着半块烤红薯——正是空间产出的,表皮带着独特的金斑。
“铁柱叔找啥呢?”沈默轩突然出声。
赵铁柱惊得摔了玻璃瓶,转身看见沈默轩手里的短棍,喉结滚动:“我、我找你借锄头!”
沈默轩盯着地上的红薯皮,忽然笑道:“叔,您是不是饿了?”他从缸里舀了碗灵泉水,“喝口吧,后山的野泉,治饿痨最管用。”
赵铁柱警惕地看着水碗,却抵不住香气,咕咚咚灌了半碗。瞬间,饥肠辘辘的感觉消失,浑身暖洋洋的:“你……你家到底有啥宝贝?”
沈默轩凑近,压低声音:“叔,您还记得去年冬天,您婆娘咳血,是谁送的药?”他指向赵铁柱腰间的供销社特供粮票,“您每月拿我的鸡蛋换粮票,这事要是让公社知道——”
赵铁柱脸色青白交加,突然跪下:“大侄子,我错了!我就是看你家日子过得比公社干部还好,眼馋……”
沈默轩搀起他,塞了两块灵泉烤的玉米饼:“叔,咱都是穷乡亲,以后你帮我盯着公社的风声,我每月送你家两斤粮票,咋样?”
等赵铁柱离去,沈秀兰从地窖出来,手里攥着半匹染坏的布:“小轩,张女士非要见野蚕茧,我只好给了她两枚金茧,她说要送去省轻工业厅化验。”
沈默轩皱眉,金茧是空间里的极品,蚕蛹经灵泉浸泡后,茧丝能入药。他忽然想起《农正秘典》里的“蚕病篇”,取出空间里的病蚕尸体,故意弄破茧壳,让汁液染成黑色:“二姐,明天告诉张女士,金茧有毒,碰了要烂手,只有白茧能纺布。”
当晚,沈家三兄妹在地窖召开秘密会议。沈默诚从县城带回的工业票在油灯下泛着红光,沈秀兰的供销社工作证上盖着县革委会的大印,沈默轩的笔记本记满空间作物的生长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