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突然扭曲。林微澜发现傅云夕的瞳孔正在扩散,他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掌心玉瓶被捏得咯吱作响。这根本不是情毒发作——他在抵抗某种深植骨髓的傀儡蛊。
"姨娘可知这毒的名字?"她突然攥住周姨娘的金簪往心口刺,"塞外雪融时,埋在冰川下的尸体才会浮出来。"簪尖穿透衣料那刻,傅云夕的匕首也抵上了周姨娘咽喉。
雨声淹没了系统倒计时。林微澜舔掉唇角的血,在傅云夕暴起的青筋上画圈:"大人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让我被扎个对穿,要么......"她突然扯开他衣襟,对着心口旧疤咬下去,"把阮夫人藏的那半块虎符喂给我。"
檐角传来瓦片碎裂声,庄寒雁染血的绣鞋踏碎一室荒唐。她手中软剑还滴着祠堂守夜人的血,发间却簪着那支本该被烧毁的澹州木簪。
"五妹妹这出戏,比当年我娘亲排的《锁麟囊》还精彩。"剑尖挑起林微澜颈间染血的肚兜,"只是傅大人的蛊毒,怕是撑不到鸡鸣时分了。"
庄寒雁的剑尖挑着肚兜在烛火上晃,鲛绡料子遇热卷起焦边。林微澜突然想起原着里这个疯批美人烧毁族谱时,用的正是这种裹着蜜糖的腔调:"你们说血脉重要?那我便让庄氏的血脉都化成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