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她也实在难以想象，李昶的身份到底有多么涉密？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见她们母女俩这样，孙芸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从裤兜里拿出随身携带的证件放在母女俩面前。
“这是我的证件。如果你们想要查看李先生的证件的话，可以找他。”
“这……”
母女俩看着证件上的信息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
“那我们女儿……”好半晌后刘茜茜才抬头看向李昶。
“这孩子知道。”
“那我……”
这时候刘茜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仅是她，就连刘小丽此时也陷入沉默。
她的第1任前夫就是公职人员，没想到外孙女的父亲居然也是。
而且看样子似乎涉密等级比他的第一任前夫还要高。
“妃儿告诉妈妈，你跟爸爸一起看过什么？”
“灰机！灰机!”听到爸爸的话，妃儿顿时就兴奋起来，伸出小手，笔笔画画。
“还有好多叔叔，有狗狗！还有好多轮子的车车。”
小家伙显然对军区里的经历印象深刻。
倒是刘茜茜根本不知道自家女儿到底在描述什么。
只有刘小丽在听到外孙女的话后，立马就意识到这小家伙口中所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
要是没猜错的话，妃儿说的这些都是她跟着李昶一起看过的东西。
飞机、军人、军犬、坦克……
只是碍于还不会表达，因此才会说的有些乱七八糟。
看着女儿的样子，李昶不禁微微一笑。
这小家伙还真是活泼。
看着这么可爱的女儿，李昶二话没说就在他脸上亲了。
哪知道这次却没得到好。
小家伙被爸爸亲了后就直接哼哼唧唧，同时伸手擦脸。
面对这种情况，李昶不禁哭笑不得。
倒是父女俩的这种行为让刘茜茜非常满意。
李昶都这种身份了，还能这么宠娃。
这是他实在有点没想到的。
“你不要对他太溺爱，要不然这丫头以后学坏了可就不好了。”
“你放心我知道，再说了，他在我这里就算再怎么调皮也是有限度的。而且女儿本身就应该娇养。”
李昶一直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