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毓不动声色的观察孟楚文的神情,见她犹豫不决,踌躇不定,心中暗想;看来暂时难以下定决心啊,你可不要辜负慕烟今日特意为了你而演的这一场戏啊,好好的在孟王两家闹腾吧。
慕烟离开后不久,谢毓紧随其后跟着离开。
孟楚文像是终于支撑不住了一般,跪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为何要告诉我,为何死了还要毁掉我的人生,我又做错了什么,亲生母亲出身卑贱,死了还要连累我,就不能让我安生吗,为何?”
“我究竟在说些什么?你是我的母亲,我不能这么对你,我若是什么都不做,那个女人她会不会告诉秉文,秉文知道后定会觉得,我连自己的亲生母亲的性命都不在意,他日后就不会同我接触了,不行,我要帮母亲翻案,我要让王氏给母亲偿命,一切都是王氏的错,父亲是被蒙蔽的,他以前对母亲很好的,对,就是这样,就是王氏的错,只有她该死,她该死。”孟楚文跪在地上啜泣出声。
门外的晚秋听完孟楚文的话后,不屑一笑,听到从里面传出来了哭声,一开始只是哽咽,如今像是实在无法忍受,传出摔打碎片的响声,晚秋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晚秋回到三楼,朝慕烟房中走去,轻轻敲打门,听到慕烟的声音后推门而入,顺手关上门,进入里间,看向慕烟还有慕烟对面的谢毓,而后将孟楚文的话陈述一遍。
谢毓听后摇头轻笑,“你看,我就说,你这一双眼啊,若是利箭,那孟楚文在你面前能被你给射穿了。”
“她不重要,如今重要的就只有,滕、苏、王三党,皇贵妃出自滕家,滕左相乃是最难对付的,经历了三朝,两朝在位左相,而苏家,不过是靠着出了一位苏皇后,还有二皇子,苏家才能站在擂台上罢了。”
“王家扎根已久,历朝历代王家女送进宫的女子都稳稳扎在皇宫,先皇的后宫就有三四位王家女,如今皇帝后宫的静妃就出自王家,还有了五皇子谢舒,四公主谢栀,不过,四公主被皇后抱养在身边。”慕烟手里把玩着匕首,想着京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