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这是群众的意思!”刘海中也应和。
“他师父,这人在院里太危险了,还是让他去别的院祸害人吧。”
阎埠贵一拍手,“老嫂子话糙理不糙。”
“阎老西你是不是找骂?”贾张氏三角眼盯住阎埠贵。
后者一哆嗦,“哎呀,老嫂子,是好话,不是骂人的!”
“真的?”
“真的,真的!”阎埠贵推了把眼镜,“我意思也和老嫂子一样,老易你是担心他房子吗?”
易中海摇头,“不仅仅是房子,还有道理,现在又不像以前,还有抢房子逼人走的一套吗?”
他转向何大清,“老何你什么意思?”
何大清摇头,“我反对,才刚刚被人救呢,你们这么搞!哎,要是被知道了怕是要......”
刘海中身子一抖,“我们这是代表的人民,代表的大家意思!还,还......”
“还是正义的一方,维护妇女同志的权益!”阎埠贵一拍手接过话,“早上好些人都看到了,秦淮茹是哭着跑的!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我家那口子和老刘老易家的,傍晚遇上小林,没一句真话。
和那姑娘玩了一天,问他又说没有,这已经不能用话语来感化他。
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三妻四妾那一套。秦淮茹虽然是农村的,也是广大妇女群众中的一员,不能白白遭受这个委屈!”
“对,我也看不下去!”
贾张氏接话,众人目瞪口呆。
她瞪眼扫视一圈,警告一些看热闹的人,“我也农村来的,农村人怎么了,农村人就该受委屈吗?”
贾张氏握拳下挥,“赶走那小畜生!”
众人皆是一愣,接着爆发轰响。
“贾张氏!”
“嘿,是贾张氏!”
“这倒是奇了怪!”
听着众人嗡嗡议论不绝,贾张氏眼睛闪烁着火光,等哪个不开眼的说什么屁话,她就要蹦出来和人拼命。
众人没有一个当出头鸟的,只敢小小交流几个回合。
相互讨论一番后觉得,贾张氏这是合情合理的行为。
她最大的仇家是林俊生,再是这个林家新媳妇,先把仇家赶走,再好好炮制那小姑娘。
贾张氏这一招很高明啊,深谙兵法之道。
阎埠贵再次扬了扬手里的饭盒,“老易,怎么说?”
“我觉得还是不妥。”
阎埠贵摆摆手,“那你等下投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