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凶险的是,灵草的"魂"已现焚灭之兆:本应凝敛的魂气此刻如血河决堤,在"神庭穴"处形成血雾,导致叶片中央的主脉渗出紫黑色的血珠,那是血热妄行、魂不附体的征兆。岩缝中刚结果的西瓜更是诡异——瓜皮本应翠绿,此刻却半边焦黑半边血红,瓜瓤化成血水,显是"热盛动血,津液耗伤"的典型表现,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铁锈与硫磺混合的刺鼻气味。
第三部分 大雨时行·清营汤凉血清营
青帝在扶桑树下见昆仑热盛动血,遂摘下西方庚辛金气与北方壬癸水精,揉成一枚流转紫黑二色的"凉血丹"。丹丸落入大暑坪的炎燎石裂缝,瞬间化作一汪悬浮的灵液,液面上自动浮现清营汤的配伍幻影:犀角如玄冰巨柱,生地似紫霞灵根,玄参、麦冬如乌云绕渊,共同组成旋转的药方血轮,每一味药的虚影都在灵液中沉浮,散发出凉血解毒的气息。
"大暑凉血,当以清营汤为核心,"药灵以黑玉盘引动灵液,那液体竟化作紫黑二色的光雨,如墨玉与血珀交织般浇灌九死还魂草根部,"此方能清营解毒,透热养阴,非独治热入营血,实乃凉血散血之祖方,如寒潭镇火。"灵草吸收灵液的刹那,亢盛的暑火如遇万年玄冰,开始缓缓熄灭:原本渗血的叶片渗出透明的胶质,叶尖滴落的血色汁液转为青黑色的血液,在岩面上汇成太极血图,正是《温病条辨》"入营犹可透热转气"的具象化逆转。
它默运"凉血散血"之理,感知犀角的咸寒之气如万仞冰渊,直奔营分,在"心包经"处形成凉血屏障;生地的甘寒之性如深海潜流,入血分,在"肝经血窦"处滋养阴液。两者如龟蛇相交,使妄行的营血重归脉道:叶片上的紫黑色血珠渐褪,中央主脉渗出的血液转为透明的营液,叶尖凝结的露珠竟逆重力而上,在叶片边缘聚成紫黑相间的珠串,每颗露珠内部都映出微型的营血运行图,显是血热得清之效。那疯马嗅到灵草散发出的犀角香气,竟主动啃食灵草周围的犀角化石,配合灵草散出的生地精气,不多时便安静卧下,皮毛上逐渐浮现出紫黑相间的纹路,显是营血渐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