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现年已经在出口等她。
看到她气喘吁吁一路狂奔而来,裴现年一下愣住。
反应过来,嘴角就抑制不住地向上翘起。
“小鱼,这儿!”他挤出人群,向江稚鱼招手。
“老师!”
江稚鱼早看到他了,高兴的大叫一声,朝他奔过去。
裴现年不自觉地朝她张开了双臂,在他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有些不妥的时候,江稚鱼竟然毫无顾忌,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裴现年手臂自然收拢,抱住了她。
江稚鱼也抱住了他。
何晏在一旁看着,“???!!!”
什么操作?
“在北京没受苦吧?”
裴现年心疼地轻抚着她的后脑勺,嗓音情不自禁变得特别温柔地问。
江稚鱼摇头,松开他从他的怀里站直,“没有,一切顺利。”
“小师妹,你怎么把头发给剃了?”何晏看到她戴着帽子,帽子下面直接剃成了寸头,相当困惑地问。
江稚鱼冲他笑,“被砸了一下,要缝针,只好把头发剃了。”
没错,老太太那一砸,花瓶粉碎,她脑袋也开了瓢,缝了十一针。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裴现年却听的心惊肉跳。
立即就抓着她的手臂,要去查看她头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