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007号冷笑，"你私自添加的情感模块导致系统冗余度超标，仙魔本应是对立阵营，现在却因为可笑的'CP文化'和平共处。"他指向殿外，"看看这个世界被你们改造成什么样子？仙界选秀？魔尊女团舞？"
慕容娇突然笑了："所以你是在嫉妒。"
"什么？"
"嫉妒那个会为我吃醋、为我打破规则的夜玄宸。"她直视对方的眼睛，"因为你只是个没有感情的系统程序。"
007号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他猛地抬手，一道数据流直袭慕容娇眉心："我会让你亲眼看看，什么才是正确的世界运行方式！"
***
记忆洪流中，慕容娇看到了最初的世界设定——
仙魔势不两立，战火连天。夜玄宸是冷酷无情的魔尊，手上沾满鲜血；而她是个即将被处死的恶毒女配，根本不会有后来的故事。
这才是系统最初的模样。
"这才是最优解。"007号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情感是最大的BUG，必须清除。"
慕容娇在记忆碎片中挣扎，突然抓住关键一点："那为什么会有测试员？为什么需要'夜玄宸'这个角色来测试情感模块？"
沉默。
她乘胜追击："因为创造这个世界的人知道，没有情感的世界毫无意义！"
***
现实世界中，凌霄殿剧烈震动。
夜玄宸的银发突然开始褪色，魔纹在皮肤下剧烈挣扎。两种意识在他体内交锋，导致周围的空间都出现数据错乱。
"不......可能......"007号艰难地控制着身体，"我的权限......高于......"
"但爱不是权限能控制的。"慕容娇不知何时挣脱了符文锁链，她的手贴在夜玄宸心口，"醒来，陛下。"
那一瞬间，整个仙界的数据流都为之一滞。
夜玄宸的瞳孔骤然收缩，又缓缓扩大。当他再次看向慕容娇时，眼中终于有了熟悉的光芒——
"爱妃......"他嗓音沙哑，"朕的醋坛子......呢？"
慕容娇噗嗤笑出声，眼泪却掉了下来："就知道吃醋！先把仙界恢复原状啊！"
***
修复过程比想象中麻烦。
由于007号的强行重置，许多系统模块出现冲突。月老的红线系统把赤炎和凤临绑成了蝴蝶结，魔界海底捞的火锅汤底变成了炼丹炉清洁剂，最惨的是太后娘娘——她的直播间被卡在了"404 Not Found"状态。
"所以......"夜玄宸揉着太阳穴，"那个'007号'是朕的另一面？"
慕容娇正在调试系统参数，头也不抬："准确说是被封印的初始人格。当年设计这个世界时，为了防止情感模块失控，创造者将'系统维护员'和'测试员'的意识分开封印。"她顿了顿，"没想到天道利用系统漏洞，把你的测试员人格唤醒了。"
夜玄宸突然从背后抱住她："那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