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选侍！"一个嫔妃惊恐地小声提醒，"慎言啊！"
黑衣人却突然轻笑一声："有意思。"
他随手抛给慕容婉一个小布袋，转身跃上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婉打开袋子，里面竟是几块精致的点心和一小瓶酒。
"看来是打赏的。"她朝惊魂未定的观众们晃了晃酒瓶，"要不要来点压压惊？"
【叮！幽默值达标，奖励：初级读心术（仅限对方笑时使用）】
慕容婉差点被酒呛到。这什么奇葩限制？谁会在审问她的时候突然笑出来啊？
嫔妃们匆匆告辞后，凤临从房梁上飞下来，落在慕容婉肩上。
"愚蠢！"凤凰用翅膀拍她的头，"那可是皇帝！你竟敢当着他的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慕容婉一愣："皇帝？不可能，白天那个暴君眼神跟刀子似的，这位明显..."她突然顿住，"等等，你是说..."
"哼，本座早就察觉了。"凤临昂起头，"那人身上有龙气和魔气交织，分明是双重人格。白日为君，夜晚...就不好说了。"
慕容婉回想起系统之前的警告，恍然大悟："所以夜间的皇帝会以黑衣人身份活动？记忆还不互通？"
【警告：此秘密涉及主线剧情，请宿主谨慎对待】
"这下好玩了。"慕容婉摸着下巴，"白天怼暴君，晚上逗黑衣侠...这不就是买一送一吗？"
凤临翻了个白眼："你迟早被诛九族。"
"安啦，我看那黑衣人挺喜欢我的段子的。"慕容婉伸了个懒腰，"明天得准备点新梗，争取把'读心术'练熟。"
她刚躺上床，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怎么知道那是皇帝？"
凤临背过身去梳理羽毛："本座无所不知。"
实际上，他当然不会告诉慕容婉，是因为嗅到了熟悉的龙气——与他千年前的死对头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