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铁，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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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咱们这就开整！
“嗡……”
仿佛宇宙大爆炸一般的轰鸣在我脑海中炸开，眼前最后一丝光亮也被无尽的灰白色所吞噬。
我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意识不受控制地飘荡、下沉。
“这是…哪儿？”
我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焊死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围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看不真切。
突然，耳边响起一阵低沉的呢喃，像是无数人在窃窃私语，又像是古老的咒语在耳边回响。
“你终于来了……”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带着一丝怀念，一丝叹息，还有一丝…解脱？
我猛地回头，想要看清声音的来源。
迷雾渐渐散开，一个身影缓缓走出。
当我看清那人的面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被雷劈中一般。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件老旧的中山装，面容清瘦，眼神却异常明亮。
虽然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是我年轻时候的父亲！
“爸…？”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早就…
“这不是幻觉，”父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打破了我的疑虑，“这是你我共同的记忆，也是‘凤凰’真正的终点。”
他伸出手，指向远处。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看到一座模糊的城市轮廓，在灰白色的迷雾中若隐若现，像是海市蜃楼一般。
“那里藏着一切的答案，但也藏着危险，”父亲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你必须做出选择。”
我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什么答案？
什么危险？
“凤凰”的终点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现实世界中，李娜正紧张地盯着脑波同步仪的屏幕。
“他的脑电波频率正在和‘凤凰核心’同步！”她惊呼一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在融合某种信息流…如果失败，可能会变成和那些实验员一样！”
花仔荣站在一旁，紧握着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屏幕，
“顶住啊，徐天！你可不能出事！”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