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无所知。
这种未知的恐惧，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就在这时，李娜突然惊呼一声：“老大！我查到了！这‘凤凰核心’本质上是一套脑波共振装置，它可以通过广播频率，影响特定人群的潜意识行为！”
“什么？控制人心？！”我大吃一惊。
“不，不是控制人心……”李娜皱着眉头说道，“这更像是……唤醒某种深层记忆……或者说是‘植入’！”
植入？！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他娘的也太可怕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这玩意儿……我见过……”
我回头一看，只见花仔荣正站在实验室的门口，他的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荣叔？！”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我……”花仔荣的身体微微颤抖，“我见过这玩意儿……在越南战场上……”
越南战场？！
我愣住了，我从来没有听花仔荣说过他在越南战场上的事情。
“当时我们以为那是敌方的心理战工具……”花仔荣咬着牙，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可现在看来……它比那可怕得多……”
“你爸到底想做什么？”花仔荣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我老爹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知道，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走到控制台前，手指悬停在终止按钮的上方。
只要按下这个按钮，就能永久关闭“凤凰核心”，阻止它继续运行。
但是……
我回头看了一眼花仔荣，又看了一眼李娜。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按下那个按钮。
因为我知道，我老爹当年并没有选择这条路。
他一定有什么理由。
我打开终端日志，一段视频自动播放。
画面中，我老爹面容憔悴，声音沙哑：
“如果你看到这段话……说明我已经失败了……”
“但是，你还活着，你可以完成我未能做到的事……”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老爹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就在这时，李娜突然说道：“老大！倒计时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