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私底下,院里那群长舌妇聚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说咱家坏话。
有好几户都觉得给咱家‘润笔费’帮他们写春联,他们吃亏了。
今年上了扫盲班之后,认了几个字,她们的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
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是文化人了,啥也能干了。
我看那刘秀华肯定也是这个心思!
院里有她这种心思的人肯定也不在少数!”
说到这里,杨瑞华顿了顿,扭头朝窗外看去,看到门口没人偷听,这才继续说道:
“老阎,我记得你教过我一个成语,叫东施效夷,我看那刘秀华就有这么点儿意思。
院里的人又不是瞎子,只要西跨院的春联一贴出来。
谁都能看的到。
你写的和那个何建设写的,谁好谁坏,一目了然。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笑话刘秀华那一家子!
以后过年的时候,
那些觉得自己认识了几个字就想把你一脚踢掉的长舌妇,肯定再也不敢动自己写春联的心思了。
这就叫做杀鸡给猴子看,你说对嘛?”
阎埠贵看着杨瑞华,纠正道:“那叫东施效颦,不叫东施效夷!”
三大妈杨瑞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重要,你懂我意思就行。”
阎埠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了一句“怪不得你考试考不过何寡妇和何建设!”
听了杨瑞华的劝慰,阎埠贵长叹了口气,心里虽然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可转念一想,杨瑞华说的也在理,反正丢脸的是何寡妇家!
而且还能给院子里那群蠢蠢欲动的文盲们一些震慑!
以后但凡有个需要动笔的活儿,她们就算是想绕开自己,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这样一想,阎埠贵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些。
“唉,本来还想着今年孙菊花也搬到了西跨院。
何寡妇家三间大屋得贴三副春联,咱也能多赚点儿花生瓜子,没想到......唉......”
阎埠贵唉声叹气的嘀咕了几句,端起搪瓷缸子,仰脖一口喝光了剩下的水。
杨瑞华见阎埠贵还是情绪不高,非常识趣的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
她拿起阎埠贵的搪瓷缸子走到暖壶跟前帮阎埠贵续了一杯水,闲聊道:“这两天院里都在传易中海和孙菊花离婚的事儿。
有人说他们离婚是因为易中海外头有人了,也有人说是因为易中海不能生育,两人才离的婚。
流言满天飞,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