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着那些流言蜚语,孙菊花是既烦躁又无助,甚至还有一些羞愧。
面子上挂不住的一大妈,只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整整一个下午,拿着一本识字教材,愣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就在这时,易中海推门而入。
憋了一路的易中海,一看到一大妈那张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瞧瞧你干的好事儿!这下咱俩都成了95号院的笑话了,你高兴了!”
易中海一进门脱下棉衣狠狠地摔在了炕上,语气中满是责备与不满。
一大妈孙菊花猛地抬头,眼眶微红,委屈与愤怒交织在她的脸上。
“我干什么好事儿了?
我就是去医院做了个检查,怎么就成了笑话?
那些流言蜚语,你以为我愿意听吗?”
说着,她的声音里已带上了几分哽咽。
易中海见状,眼睛微眯。
易中海和一大妈同炕共枕二十年了,对她的脾气秉性可谓是一清二楚。
看到一大妈这副模样,他就猜到了,检查结果肯定还没出来。
只要结果没出,说明这事儿还有缓。
想到这里,易中海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面色依旧带着几分不悦:
“老孙,我不是说你去医院做检查这事儿不对,我是说,咱俩的事儿,你非得弄得满城风雨吗?”
孙菊花听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让它们落下来。
易中海见状,走到一大妈身边,指着院外,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外头那些人是怎么编排我的吗?
说我不能生!
说我外面有人了!
老孙,咱们结婚二十多年了,我易中海是个什么样的人,外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我是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吗?”
一大妈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抽噎着说道:“老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今天去医院,只是想着求个明白,并不是怀疑你外头有人。”
听到这话,易中海神色稍霁,他拉过一张凳子,在孙菊花对面坐下,语气诚恳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咱俩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个孩子,你心里有委屈,我理解。
但现在咱们都已经这个岁数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你查那玩意儿,又有啥用?”
一大妈孙菊花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识字教材,声音细若蚊蚋:“我知道,可我就是心里不甘心,如果咱俩没孩子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