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摘下围巾帽子,“出去一趟,你怎么起这么早?”
平日这时一大妈不会醒,他不想让任何人察觉自己的行动,连最亲近的人都要隐瞒。
一大妈抱怨昨晚喝水太多,要去厕所,又问易中海去了哪里。
易中海一时编不出合理的解释,冷着脸说道:“少管闲事,我没去找女人。”
说完他翻身躺下,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何大清,等着吧,等街道办领导看到那封信,看你怎么还能安生!
沉睡中的何大清不知易中海私下干了什么,翻了个身,梦见自己成了四合院的大爷。人人都对他更恭敬,只有眼红的易中海和老贾家例外。正当何大清欲开口时,人群中走出一位拄拐的老太太。她满头银发,圆脸,目光锐利。“何大清,你不配做大爷,被寡妇迷惑得神魂颠倒,下次若有寡妇,你定会再犯错。”“我是这里的长辈,不服气。”
说话人模样与电视里相差无几,何大清一眼认出是谁。正是后院的聋老太,她常与易中海往来,上次大会未露面,不知何因。何大清急切辩驳,刚开口便醒来,“原来是场梦。”他坐起,听见些许动静,耳力极佳,能察觉细微声响。很快锁定源头,中院西屋,易中海家。他本不愿偷听,但二人所言似与他相关,便留心细听。
“别吓唬我,晚上出门肯定不是好事。告诉我,是不是想对付何大清?别冲动,你们有矛盾,他若惹事,第一个怀疑的是你,第二个就是你徒弟家。”这是聋老太的声音!
何大清猛然想起梦境,莫非有所预示?
“你说啥我听不清。”易中海接话。
聋老太接着说:“行吧,我都瞧见了。夜里睡不着溜达,亲眼看见你偷偷摸摸出门,大热天还戴帽围巾,生怕暴露身份。”
“你这一身板,全城有几个?再说,我分明看你进屋又出去。”
“按时间算,是不是去了街道办?”
易中海听后立刻换了一副态度,压低声音道:“什么都瞒不过您,老太太。这事让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实话跟您说,我写了封匿名信,这事您得替我保密,连我媳妇都不知情。”
聋老太摆手,“我哪是那种爱多嘴的人?这院子就我话最少。哎呀,何大清这次回来确实和以前不同了。”
何大清静静听着,忽然又听到开门声。
随后一位大妈开口说话,聋老太说要回家,两人便结束了对话。
尽管声音很轻,何大清却听得一清二楚。
脸色阴沉的何大清低声冷笑,“匿名信?去街道办告密?呵,不过是想给我使绊子罢了,我何大清岂会怕?”
嘴上这样说,何大清心里却迅速盘算起来。
匿名信无非是揭发些陈年旧事,而易中海知道的关于他的黑料,大概只有与白寡妇的那段过往。
如今他已经跟白寡妇离婚,当初的事情也早已编好了说辞。
何大清并非善罢甘休之人,在街道办派人调查他时,他也早有反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