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欣慰的笑,仿佛为终于可以冰释前嫌而激动。
第十鞭打完,江景笙也失去了所有力气,也顾不上祖传的鞭子,随意扔到一处,迅速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凉缦想要追出去,被洪老拉住了。
说今天发生的事太过,孩子一下子接受不了,应该给他点时间一个人静静。
在江景笙出去之后,肖央再也无法支撑,眩晕到眼前一切都在自己移动,白色席卷满他的视线,啪嗒一下倒在地上。
“叫医生,快!”
苗栀安眼看着他晕倒,冷笑一声,就朝着江景笙刚才的方向跟了过去。
“找到家里人不开心啊?还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家。”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心,感觉一切都像假的。”
江景笙坐在石阶上,双手环住蜷缩起的膝盖。
苗栀安也坐了下来,手撑着下巴,思索着。
“为什么不呢,你以前不想让我找不就是怕是他们抛弃的你嘛?可是现在看来他们对你很好,苦苦找了你这么多年,或许中间有些阴差阳错,但结果还不错,不是吗?”
“是,我也觉得我应该开心的,可心里总觉得不安,也觉得奇怪。”
他点了点自己的心口处。
“奇怪?”
“就像刚才,肖央之前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也为难了我不少,理应来说,刚才我应该幸灾乐祸或是感到高兴,但都没有,倒是添了些难过和惆怅。”
“栀安,我拿着鞭子的时候,好像又看见那两个孩子了,好像真的就是我和肖央,我还看到自己老调皮做错事,都是哥哥挡在我身前,保护我,袒护我。”
江景笙还给自己说难过了,嘴巴向下撇。
“所以你心软了?”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讨厌他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养子,而是他的手段阴狠且不给人留活路,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