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医那会儿,拿我的肉身练针,我那时十岁不到,连着几年,浑身上下都是针眼,没一处好地儿。”
“我爸妈根本就不管,由着她欺负我,我真正脱离苦海,是和你侄子结婚以后。”
小声嘟囔了一句。
“好不容易过几天好日子,又被你绑过来,喊打喊杀的。”
宴季风听她说话,眉心拧在一起,看起来比刚才还要生气几分。
终于冷森森开了口。
“你应该让宴瑾把他们都杀了,才能解心头之恨。”
温欣夹了一块鲜笋送进嘴里,“那不能,我们是法治社会,杀人偿命的,我怎么能让他为我涉险呢”。
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我自己就动手了。”
人都有阴暗的一面,她突然觉得和宴季风说话挺爽的,他这种恶人,你别在他面前装,敢于表达内心真实的声音,反而能和他拉近距离。
宴季风往后靠过去,似是漫不经心地开口,“不然,你求求我,我去把他们都杀了。”
温欣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求求你。”
宴季风气笑了,有一种女儿嫁了老公就忘了爹的感觉。
掌心往桌面上一拍,“我去杀人就不算涉险了?”
温欣吞下嘴里的食物,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你不是有经验吗?而且我感觉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