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南南那个毒妇,手里有枪还有炸药,危险得很。
在宴瑾找到她之前,她还就不出去了,就在这里沾大伯的光,疗养一下。
从方桌上的点心盘子里挑了一块卖相好的点心,送进嘴里。
一点不带客气地说,“大伯,我饿了,让人弄点饭给我吃…”
话音还未落下,上下眼皮子合住又分开的一瞬间,宴季风已站到她面前。
桌面上那把裁纸刀的刀口正抵在她脖颈的大动脉处。
不愧是名字里带风的男人,简直来无影去无踪。
温欣朝他竖起大拇指,“大伯,您真得是老当益壮,廉颇不老。”
刚还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这会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
“你想说宝刀未老吧。”
“是是是。”温欣想点头,又怕被刀尖误伤。
宴季风盯着她看了半晌,收了手,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您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啊?”
“很重要吗?”宴季风手指摩挲着刀刃。
当然不重要,反正都是要杀掉的。
温欣意识到他是真动了杀心,顿感脖子上凉飕飕的。
大眼转了几转,“我叫楠楠。”
回想宴奶奶多次叫错她囡囡,而宴季风的干女儿也叫南南,这应该是他去世女儿的乳名。”
“哪个nan?”
怕弄巧成拙,没用同一个字,温欣说,“楠木的楠。”
宴季风轻叹一口气,半晌没有说话,
空气中莫名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许久过后,他开口问她,“想吃什么?”
温欣记得宴瑾和她聊到堂姐时,说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