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太太倒不至于殴打宴先生,只是被他缠得没办法,挥拳在他胸口上砸了几下。
男人卖惨,说一天没吃饭,胸口本来就疼,被她这“习武之人”哐哐乱砸,要吐血了。
温欣还没糊涂,“你不吃饭应该是胃疼,为什么胸口疼?”
“自然是想老婆想到心口疼咯。”
男人笑着上前去抱她,也不避讳被一众目光瞧着,拦腰把人往手臂上一挂,带着进了展厅中间临时搭建的休息室里。
一路把人抱到沙发上,打横让她坐在腿上。
为了这个发布会,一天一夜没见着人了。
说想她想到心口疼也不全然是哄她的。
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细细摩挲,看她红艳艳的小嘴,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
正想深入。
“起开,我有话和你说。”
温欣把他的脸推开。
想起身,被他掐腰按在腿上,“抱着说不行吗?”
“不行!”
她难得有如此疾言厉色的时候。
见他不松手,冷着脸,一根一根掰开钳在她腰上的手指。
起身的动作显得特别无情。
宴瑾眸色无意识沉了沉。
上次他在晚宴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她都没有如此生气。
他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事情,惹得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单手扯松了领带,往后靠过去,手臂懒懒散散地搭在沙发靠上,问她,“宴太太莅临,有何贵干?”
温欣随手扯过一把折叠椅,坐下,双手抱胸,面色严肃。
“叶栩和你解约,为什么不告诉我?”
宴瑾微微眯了眯眸子,光是这个名字从她嘴里吐出来的那一瞬,心底就有戾气往上涌。
“因为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温欣垂着眼皮,深呼吸了几下来调整自己情绪,顺便提醒自己,她不是来和他吵架的,她是来解决问题的。
缓和一下情绪,她声音平和地说,“我知道解约是他个人的选择,但那份竞业协议,能不能……”
“不能!”
男人打断她的话。
“为什么?”
“因为他不能为我所用,若还留他在这一行,我是嫌自己的竞争对手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