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得太好听了,酥酥麻麻的,温欣感觉耳朵要怀孕了。
其实她也很想,但没办法,总不能“浴血奋战”吧。
“乖乖。”
宴瑾在她耳边低低喊了一声。
“哈?”
这一声,差点没把她的魂儿给叫走。
他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一会回去,你用……帮我,好不好。”
“不好!”温欣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宴瑾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要死了。”
“不行!”态度非常坚决。
“是你说要讲公平的,那我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
男人表示很不服气。
温欣红着脸把头转向窗外,假装欣赏夜景,不接他的话,企图蒙混过关。
她的心虚反而让男人格外较真,大手掐着她的下巴,把人脸手动转回来,这回换上了哀怨的表情,问她是不是不爱他,讨厌他。
温欣没法和他解释,只能说,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是每个人的接受能力。
她说她现在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唉。”
宴瑾长叹一口气,说,“行吧,我一会回去多冲几遍冷水澡,大不了晚上不睡了,就在冷水里泡一晚上好了。”
茶里茶气的调调,把温欣气笑了。
松口说,非要动口吗,动手不也可以啊。
宴瑾又叹了一口气,“随便吧,你开心就好。”
本来收拾了讨厌的人,应该高高兴兴的,整这死出,给谁看呢。
温欣捶他胸口,被他抓住手裹进掌心。
不死心,又开始新一轮的洗脑。
“探索,尝试,开发新的感官体验也是亲密关系play的一环。”
“你不试怎么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