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一起整点!”
几个人说着话,就把夏秋阳按到了一把椅子上,王力更是不由分说就给倒了满满一大杯子苞谷烧。
夏秋阳从兜里掏出香烟,给每个人递了一根后,这才在让出来的椅子上坐下。
“阳子,你怎么不多坚持几年再回来,到时候跟二狗一样,弄个正式工作多好。”
“就是,转个志愿兵多不容易,工资高不说,还特别稳定。”
“听说你今天开着小车回来了,你丫够牛逼的啊!”
“这是给什么单位开车了?”
一落座,就有人问起夏秋阳复员和开车回来的事情,其中看热闹、好奇,又或者纯纯的说闲话心思,不尽其然。
随着工作步入正轨,阳子现在已经没有刚回来那会失落了。
“部队干得有些闷了,就回来了呗,咱们一起玩的发小,你们孩子都满地跑了,我还连个对象都没有呢!”
夏秋阳喝了一口苞谷烧道,只觉得这玩意入口后,一股火辣的滋味直辣嗓子眼。
“卧槽,这苞谷烧是刚烧的吗,这么辣嗓子。”
夏秋阳想岔开话题。
但是人群就是这样,你越不想提起的糟心事,他就有人偏要打听,仿佛往别人伤口撒盐,能给他们带来无限乐趣似的。
“你跟一凡不是好着吗,你爸不同意啊!”
牛权(发小一)问道。
“阳子爸能同意才是见了鬼了,他们两家素有恩怨你不知道吗?”
房洛阳(发小二)质问牛权道。
“哎哎,你们还是不是拴马沟人了,赵一凡家玩失踪了不知道吗?”
王力的话将所有人的话题引向最近才发生的事情,这事情无疑也是跟夏秋阳有关的。
因为赵一凡父亲,挖到的金条就是夏秋阳祖上埋下的,夏家祖上图为他人做了嫁衣,这事放在谁的身上也会心里不舒服的。
“你们几个货能不提这茬吗,没看阳子在跟前呢,把跟他有关的话题都翻过去行不行,咱们痛快的喝起。”
这时发小朱二卫看不下去了,端起酒杯强行打断话题道。
夏秋阳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然后其他人都举杯喝酒,话题终是被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