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与母亲是青梅竹马。
拼尽了一切,将人救回来时,已经被旁人占据了身子。
父亲却从不在意这些,反而将母亲因为正室。
或许是他光明的一生当中唯一的污点。
只要提及母亲,父亲的眼眸之中永远都带着笑意。
“臣女受教。”
原本应该站在高台上的皇后,不知何时走到了怜月的身后。
他也听见了怜月的这番倡议之言。
“本宫就知道你与普通的女子不同,就算是自身困于这些妙言,也绝对会冲出一层活路来。”
众人看见皇后的身影纷纷行礼。
怜月也不敢逾矩,转过身去向皇后行礼。
皇后则是伸出手将怜月招来了自己身旁。
“本宫也曾经听闻过未央小姐家中之事,更曾听过你父亲同母亲之间的美妙爱情,出身也好,经历也罢,只要你自己心中洁净如初,又何惧这世间万千言语。”
太看重别人的话,太在意别人的目光,只会让自己的日子过得颇为困苦。
“是。”
高台上。
宋鹤眠终究有些放心不下怜月和魅烟公主二人。
特意去说动了皇后下去走上一趟。
他们四个男人却站在高台。
“你看,都说了李家那位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柔弱,心里想的可比我们这些男人不知多了多少,也就只有你自认为自家夫人还是那个随意便能被欺辱的主。”
徐恩延似乎早就已经知道结局。
原本就不曾多看了那处两眼。
一旁坐着的定远侯更是。
只是一味的添了些饭菜,放在了定远侯夫人手上。
“有时真不知你到底了不了解你家这个夫人。”
定远侯夫人推开了定远侯的手,那目光中却带着几分谴责。
“你家夫人好歹也曾经是…拼尽了一切从边疆那些蛮族的手中将你带回来的人。真不会以为这女子之间的几句闲话,便能够打破她心中的防线吧。”
对于那些事,宋鹤眠自然很是钦佩怜月。
可是在那件事情上却是一道疤痕。
“若是我并不知道…我自然知道此事对她无足轻重,可就是知道,所以才会越发的放不下心来。”
他看着皇上,朝着人行了一礼。
“陛下,我…”
皇上自然知道宋鹤眠心中纠结。
但怜月坦荡如初,就说明心上所在乎的那个人,早就已经不是宋无忧了。
“你家这位夫人厉害之处,可是谁都抵不上的,与其担心你家夫人,我好好担心你的人才是。”
他伸手拍了拍宋鹤眠的肩膀。
“宋无忧的是如今是逃脱不掉了,今日这场宴会是朕借口,将你们从侯府叫出来,也是为了商量商量对策。”
天子也终有无奈之时。
“那些个大臣…如今逼得紧,又有暮县,你可不知,江家那对父子全都将过错推到了宋无忧身上,如今是蛮打算着让宋无忧陪葬。”
宋无忧的手渍不干净。
可这江家上下也从来都没有干净的人。
然而他们却毫不在乎,反而只想将所有过错全都推到宋无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