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坐在廊下,身旁的石桌上摆着新鲜的水果。
可女子的思虑却还因为此事而忧愁。
“夫人,有人求见。”
翠柳从门外匆匆忙忙地走上前来,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慌乱。
怜月看着眼前的女子,便也知此事,定不算简单。
“是谁?”
翠柳踌躇了半天,才念出了个人名。
“宋漪澜。”
宋无忧的那个妾室。
这人倒是少见。
当日印子钱的事情爆发之后。
宋侯府也算惊起波澜。
可那女子却只紧闭门窗。
一个人独自将自己关在了那偏院之中。
直到今日也从不曾出门。
为何今日会登门拜访?
怜月有些奇怪,但却又不好,就此拒绝便让人将那女子带了进来。
“漪澜…见过侯夫人。”
怜月让人将其扶了起来,又倒了杯茶水放在桌上。
“不知你今日前来寻我可有何事?”
女子的目光很是坚定。
“妾身只是听闻世子…二爷如今被放回了府中,想着回到他身旁侍奉。”
“你想去侍奉他?”
怜月未免有几分诧异。
虽然当时是如何将人纳进府中的事情,怜月不得而知。
但事情发生的如此之大,这女子却从未为宋无忧说上半分情面。
早已知晓,宋漪澜并非是与之深情之人。
可是。
又为何要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既然已经嫁入侯府,不管你…侯府都不会缺你吃穿,若仅仅只是因为这些而想要做此事,大可不必提出来。”
怜月想了想,还又多了一句。
“妾身想得明白,当日既然遵从父母之意,嫁给他做了妾室,那自然要一生追寻。”
怜月看着眼前的女子。
那双眼是十分的坚韧不移。
难不成是第二个庄玉妗。
为了爱可以容忍一切。
她叹了口气,终是不曾再开口。
“罢了,既然此事是你一心想要所为,那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怜月摆了摆手叫来了翠柳。
“钥匙。”
翠柳心不甘情不愿的将那钥匙放在了桌上。
“钥匙一式两份,一份在我这,一份在母亲那,是束缚住他手脚的铁链的钥匙。”
她只是想要去“陪伴”宋无忧。
没想到怜月竟将如此重要的物件放在了自己这。
“这物件既然如此重要,您就应该收好,而不是放在我这儿,若是我弄丢了,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