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抬起眸。
那双眼里却满是期待与饥渴。
“你是宋鹤眠,我的夫,求求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面前的女子这般恳求。
他终不是柳下惠,无法坐怀不乱。
——
次日。
怜月再度清醒过来时,便只觉得腰肢酸软,让人动弹不得。
记忆有些回笼。
依稀记得昨日的疯癫。
她…是被药所控。
可是他却好像是心甘情愿。
怜月扶着床边勉强站了起来。
不多时便瞧着翠柳带着人走了进来。
那眼眸之中满是欢喜。
“夫人醒了,大少爷走前特意吩咐让我们莫要吵到夫人休息。”
“大少爷走?”
怜月有些诧异。
明明在侯府之中时,他双腿早已好的差不多,却不肯告知旁人。
而今日却又主动告知。
“是啊,夫人还不知,大少爷的腿完全好了,如今都可下地行走,老夫人高兴的要宴请家中。”
他的腿好了。
宋老夫人自是满心欢喜。
怜月对着镜子,下意识地抚摸了脖颈处所留下的红痕。
“他……有没有说什么?”
翠柳有一时停顿。
又揶揄开口。
“大少爷体贴夫人,若是昨日…夫人实在累了,今日若是不想起身,尽管睡下,府上无人敢怪罪。”
翠柳的目光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落在怜月的脖颈上。
怜月又拉了拉衣服将其盖上。
“庄夫人,如今身在何处?”
昨日恍惚,又实在重了圈套不得不走。
可今日怜月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
“庄夫人,奴才不知,只知道京城来的吴大人派人将庄夫人的院子围了起来,不准任何人出入。”
翠柳有不曾见过吴琛。
自不知晓他是宋鹤眠的人。
只知他是由京城而来。
“先替我梳妆吧。”
怜月在翠柳的服饰之下更了衣,便匆匆忙忙赶去了宋老夫人院。
而此时宋老夫人满脸欢愉。
心中也皆是高兴。
那双手就不曾松开宋鹤眠的手。
“你这双腿如今终于能如常行走,很快身上的病也会好的。”
宋老夫人忍不住的落了泪。
似乎多年阴霾,终于可见天日。
“这是喜事,怎么如今瞧着母亲倒是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
“我这是喜极而泣。”
宋老夫人又瞧见站在门口的怜月,连忙摆了摆手,让人走上前去。
“你说说你们,这种事还要瞒着我这个母亲,真是…又不是昨日的事,传到了我耳朵里,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