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化作了一口气堵在心口。
刚开口话还不曾说,便是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庄玉妗完全不知自己如何引火上身。
只知宋夫人有些怪异。
而一旁嬷嬷连忙后怕的请了大夫。
又将庄玉妗赶至门外。
好在宋老夫人并无异议。
“老夫人不过连日来哀思过度,又一时之间气火攻心而至,喝了老朽的方子,清醒过来,便已无恙,诸位不必担忧。”
老先生看着站在院中的侯府子嗣,低声安抚。
怜月点了点头,随后吩咐着翠柳,跟着老先生一同去拿药。
宋无忧虽匆匆忙忙从府外回来。
可却瞧见庄玉妗的装扮时,满眼的不耐烦。
“你不知如今是何等情景?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给谁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上手将庄玉妗头发上别着的簪子取下了两三个。
“母亲最近一直为皇后丧事而感怀,你竟还穿得如此艳丽,真是讽刺。”
庄玉妗也没想自己会在衣着之上闯了大祸。
“我只是想…见母亲时穿的有些隆重,等着让母亲说我配不上世子妃……”
“配不配得上!就仅仅只是在一件衣服一个首饰之间?”
宋无忧气不过的将那物品全都扔在地上,又踩了两脚。
倒是让眼前之人更加委屈。
怜月却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假惺惺的争吵。
反而听见宋鹤眠的咳嗽,又平白添了两分担心。
“母亲这自然无事,不如我同嬷嬷一起守着,你先回去?”
怜月试探性的问了问宋鹤眠,最终也得到了否认。
他从前虽无生存之力,时代心疼宋老夫人。
如今宋老夫人病倒,身为儿子,自想孝敬于床前。
“我说…大哥,你这副样子,在这也不过添了麻烦,还不如赶紧滚回你院中。”
他那一脸讥讽的样子,让人看了便极尽讨厌。
不过……
怜月只是冷哼一声。
“夫君不过双腿残废,但却仍旧心系于婆母,只是不知是谁…整日在外花天酒地,母亲病重,都是从那青楼楚馆的女子身上爬出来的。”
“你……”
他从前总未发现眼前这人竟如此伶牙俐齿。
说的话也让人心中生闷。
怜月脱下了自己的外衫,搭在了宋鹤眠的双腿之间。
“你既想待在这里,那就盖上些,别吹着了风,”
那小巧的脸庞,如今眼眸之中的关心,全都给了那一个人。
这未免让她心中更加生气躁动。
嫉妒之情更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