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嗤笑一声:“这房子我妈有一半产权,就算我不信江,法律上我照样享有继承权,”她指尖轻点太阳穴,“还有,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拿族谱除名当圣旨?这种话说的时候不嫌羞耻吗?”
姜振业气得横肉直抖,手指哆嗦地指着她:“造孽……造孽啊!”
“是,是,”江眠敷衍地回应,“我是你造的孽,记得多做善事多积德,不然下辈子连畜生都没机会做。”
姜振业气得眼前一黑,扶着椅背才没栽倒。
“眠眠!”周曼急忙拍抚姜振业后背,尖声道,“未婚先孕还有理了?赶紧给你爸道歉!”
江眠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转头对沈行渊道:“听见没?有狗在吠。”
被江眠当众说成狗,无异于一记耳光甩在周曼脸上,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忍住暴怒——这时候她要冷静,光凭视频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如果能找到孩子的父亲,这件事才算板上钉钉!
她强行挤出慈母表情:“眠眠,我相信你是逼不得已的,肯定是被强迫的对不对?你告诉我,那个叫沈行渊的禽兽在哪里,我去给你讨回公道,让那个禽兽……”
话音未落,身后姜振业突然厉喝:“你干什么!”
江眠回头,只见沈行渊不知何时站在了椅子旁,吓得姜振业跳起来站到了一边。
少年苍白的手指轻轻搭在扶手上,下一刻——
“咔。”
坚实的红木在他掌心碎成齑粉,簌簌飘落在姜振业擦得锃亮的皮鞋上。
让姜振业和周曼瞬间噤声。当沈行渊冷冽的余光扫来时,两人只觉得肝胆俱颤,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徒手……把这么粗的木头捏碎了?
让姜振业和周曼瞬间噤声,特别是那个白发少年扫来的余光,让他们肝都颤了颤。
“他……他到底是谁啊!”
见人走远,姜振业指着沈行渊消失的方向,怒不可遏——他记得生日宴上这个少年也在江眠身边,是和沐家小姐一起来的。
他打听过了,沐家这一代只有一个女儿,所以这个兔崽子到底是谁?!
江眠明显感觉,自从打开那个锦囊后,沈行渊周身的气压就低得吓人。
回到房间,少年径直走向衣帽间,“砰”地一声把门甩上,留下江眠和两个小家伙大眼瞪小眼。
狐童和鹿女同步耸肩,三脸懵逼。
“应该……没事吧?”江眠嘴上这么说,耳朵却竖得老高——她倒不担心沈行渊想不开,主要是怕这栋房子经不起他“调节心情”。
衣帽间内,沈行渊独自坐在软凳上。
他凝视着手中的锦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丝缎表面。
沉默良久,他终于解开束口的系绳,玉镯滑入掌心——